连碎尸都成了寻常事,用陈明昊演的退休刑警马德胜的话说:“谁家不死人啊。”
这些市民气息非常浓郁,但又蕴含传奇性和幽默性的电影,虽未达大师格局,却极顺滑地观照到了中国1990至2010年代间那种淳朴、积极而又聪明的都市气象。所以冯小刚不但因此开创了中国贺岁档的概念,还成为最具国民度的导演之一。
@白小鹿:当这种类型的电影越来越多的时候,大家会去追溯以往,比如说《十二公民》《看不见的客人》《海市蜃楼》《满江红》,它们很符合一个什么定义呢?就是说在一个封闭场景内,精彩的群像戏,然后一环套一环的高能反转,然后观众参与度极高的烧脑悬疑体验,观众会把它归类为剧本游戏类型电影。
这就是精致利己主义者的真心,有克制、有隐忍、有冷静,有判断。河道英,如此高级。
作为一部充满杂糅化意旨的类型片,电影摒弃了单向度的“拿来主义”,在“精神游牧”的未来主义关怀中,探讨人存在于世的根本性哲学问题。在这个层面上,电影的哲思意义被无限放大。《宇宙探索》的主编唐志军作为“疯癫化”叙事的主要行动元,既充当了平民史诗超验化的英雄故事主角,又在啼笑皆非的荒诞化行为里,诠释了在宇宙多重褶皱处精神给予人的无限震荡。比起大多数人所定义的“旅行式科幻书写”,我更愿意把这部电影当成是库斯图里卡式的流浪行吟者之歌,或者是堂吉诃德、卡尔维诺化的诗性栖息之作。当然,那些在存在主义哲学话语看来极为重要的逻辑,似乎在电影中都融化于晓晓、孙一通等人“无中生有”(ex nihilo)的具体事件中,恰如巴迪欧“事件哲学”中的主体性拷问。不过,无论是如何获得与外星人对话的信号,还是我们能否坚信唐志军对未来的嗔痴之状,实际上,结果并不重要。毕竟,哲学的意义恰恰在于某种追问的过程,笛卡尔、斯宾诺莎、德勒兹等人无一例外地告诉人们,在必然性的偶然中每个人都可能打开了哲学的大门。如此,《宇宙探索编辑部》似乎是导演孔大山的科幻哲学命题作文,也是我们不必刻意对号入座的宇宙玩笑。
云澜欲取她性命拿走洪荒之力,却发现要想拿走洪荒之力,需要集齐花无心的心。云澜只好带着花无心踏上了寻心之旅。